州的。”
去年的六月十三日,是朝议议定沈有容改任山东海防副将的时间。当时,沈有容还在福建。八月末,沈有容收到调令,带着数百名士兵启程北上。刚走没几天,沈有容就得知了皇帝驾崩的消息。他当即大哭了一场,并就近找了一个县衙,给皇帝守了三天的丧。三天之后,沈有容披麻戴孝继续赶路。又二十四天后除丧,沈有容取下丧服仍旧赶路,并于泰昌元年正月,抵达登州。“既然是刚到任,那要述哪门子的职?”孙月融接着问。
“我也不知道。”沈有容下意识地瞥了袁进一眼。“兵部的公函只说了述职,没有说别的。”
“能把兵部的公函给我看一下吗?”孙月融直接伸出手。
“当然。”沈有容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随身携带的信封,递给孙月融。
孙月融接过信封抖出公函,一展开就看见了盖在上面的兵部大印和本兵崔景荣的签名。有了这个,沈有容离开驻地的行为就是正当的。“月初.呵。”孙月融最后扫了一眼日期。
“有什么问题吗?”沈有容问道。
“没问题,是我失礼了。”孙月融将公函还给了沈有容,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不过他眼神里审视之意也渐渐地褪了下去。
“孙掌班客气,闲聊而已。”沈有容收好公函,主动问道:“二位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孙月融侧头看向行礼之后便一言不发的毕自严。毕自严本来是有话想说,但孙月融已经把他想知道的事情探得差不多了。于是他也就只是摇头微笑,好心提醒道:“北去还有三百里,沈副将今天是到不了。”
“走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嘛。”沈有容再次告辞。“二位保重,我们这就告辞了。”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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