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前这一亩三分地经营好,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奴婢在!”王安赶紧把草稿册扯出来重重地翻开。那动静和他平日的轻手轻脚完全不一样,就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记事情了似的。
“.”朱常洛也白了王安一眼。“你俩还真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徒弟。”
“嘿嘿。”王安被看破了心思,但也不多分辨,就只尴尬地傻笑了两声。
“就照你师弟说的,给方从哲回个函。把两翁婿的意见结集告诉他,让他尽快拿个详细稳妥的章程出来。”说话的时候,朱常洛也顺手把骆思恭还回来的密揭,和那条写着姓名的短纸塞回到了信封里。
虽然这些东西暂时不会见光,却也不是什么永久的秘密。在皇帝过世之后,密揭的内容和皇帝的回复,都会成为编纂实录的材料,被送去修纂实录的史馆供翰林们结集摘录。
“是。”王安翻到空白页,又问道:“主子,要具名告知吗?”
“不必具名。”朱常洛说道。“也不要直接就送达内阁去。这个事情还是暂时按下,尽量别泄了。”话虽如此,但朱常洛并不像对待监护朝鲜、废黜国王的事情那样谨慎。
“是。”王安领命,目光在周遭的小黄门的脸上过了一遍,并提笔在纸上落下,“或曰.对曰”的词句。
“王安,”朱常洛又拿过一本奏疏,却没有立刻翻开。“你说,把陆文昭外放去.辽东历练一下,如何?”
“辽东.”王安的笔触一滞,点到为止:“主子是说,昨天议定的事情?”
“嗯。”朱常洛点头。
“奴婢觉得他有点太年轻了,不见得能镇住场子。”王安说道。
“就是年轻才要派出去历练嘛。”朱常洛说道,“而且他在京里待着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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