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除了谋杀和贪污,好像什么都做了,但他也确实因为这些事情一步一步地爬了上来,还做了一把手的便宜女婿。
“锦衣卫不需要良心。”骆思恭竟也毫不避讳地回了话。
“可人需要良心啊。”陆文昭回说道。
“那锦衣卫就不是人。”骆思恭说道。
“那锦衣卫是什么?”陆文昭问道。
“低头。”骆思恭挥手。
“什么?”陆文昭不解。
“我叫你低下头。”骆思恭重复了一遍。
“是。”陆文昭照做。
“看见了吗?”骆思恭问。
“看见什么?”陆文昭还是不解。
这回,骆思恭没有回答。
陆文昭正欲抬头,却猛然定住了。“您是说熊罴?”
骆思恭的脸上显出了孺子可教的欣赏之意。“人有良心,但熊罴没有、虎豹没有,狮子也没有。好的锦衣卫就是嗜血的兽类,若是因为有了人的良心而不敢见血,不愿沾血。那就不是好的锦衣卫。”
“什么血都能沾吗?”陆文昭动容了。
“这只有你自己知道。”骆思恭握紧拳头,轻轻地在陆文昭的心口上垒了两下。
“那您呢?”陆文昭知道这个问题冒昧至极,但他还是问了。“您的手上都沾了哪些血?”
骆思恭直勾勾地看着陆文昭,好久没有说话,直到车轮碾碎石子,并因为这微不足道的凸起而轻轻地颠了颠,骆思恭才又开口道:“贤婿,你这个问题,连骆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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