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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邓玉函惊得眼睛都瞪大了,他侧头看向汤若望,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最后却只得到一个茫然的摇头。
“看来你们确实认识。”朱常洛淡淡一笑。
邓玉函木然颔首,说道:“草民与keple都是罗马人。照天朝的说法,甚至可以说是同乡,草民是knstan人,他是weil de stadt人。这两个地方都在baden-wuttebe。草民与keple颇有交谊,相得甚欢。启程来华之前,也曾多次与他通信,交流天学之术。他是一位真正的天学大家。”说到这儿,邓玉函的脸上竟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邓玉函一直把开普勒的回信带着身边。他想,皇帝应该就是通过都察院翻译馆提交的报告了解了这一点。
“既与天学大家为友,想来你也是天学大家了。请说吧。”皇帝的微笑充满了亲切,一下子就打破了邓玉函觐见前,在脑海中构建的恐怖独裁者形象。
“谢陛下。”汤若望和邓玉函同时拜谢。
这时,王安也示意在大殿里当值的宦官把那些法器给抬了过来。
最先被抬到众人的面前法器,是一个被固定住的九十度或者说四分之一圆。
邓玉函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待呼吸再次调整至平稳,他才缓缓开口说道:“此法器因其形制为全圆的四分之一,所以名四分仪。因《易经》有云,‘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所以臣等又将其穿凿为象限仪。该法器的功能在于测量星体的地平纬度,亦即其地平高度。观测时,只需转动象限环.”
邓玉函颤抖声音突然被皇帝的声音给覆盖了,“与其坐在这儿探头探脑的,还不如走近看。”朱常洛探出身子,拍了拍朱由校的肩膀。“去吧。”
“是。”朱由校早就想走近看了,现在得了父皇允许,一下子就站起身走到了邓玉函的面前。“有劳先生了。”朱由校向邓玉函行了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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