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小师妹恐怖如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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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怕再让他选一次，他也还是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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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看着元凰日益消沉，逐渐了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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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万忍俊不禁，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我要你的命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自己的性命很有价值？华宸道君，不是我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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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他一条命哪里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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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得加上玄澈尊者和元凰，还有问天宗许多人，才能勉强为苦主翙翙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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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宸面色难堪，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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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澈尊者深深看着九万，“翙翙，你如今已经不把我当成师尊，不把华宸当成师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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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万回想着苦主的悲惨经历，叹道，“尊者何必说这话？明明是你们，先舍弃了翙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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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澈尊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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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他也不觉得自己的决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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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凰与翙翙之间，他选的自然只会是元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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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元凰当了几百年的师徒，情份深重，与翙翙却只认识了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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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凡人而言，十六年或许也很长，足够建立深厚的情谊，但对于修士来说，那是弹指一挥间，有时闭个关都得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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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当年会收翙翙为徒，本就是为了元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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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他没有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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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此时看着翙翙眼中的决绝，内心罕见的有一丝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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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万不用问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冷笑两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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