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算太成功的第一个任务,都杀了（4）
要说多喜欢绿芸，倒也不见得，他那时一心科举入仕，没兴趣风花雪月，与绿芸越了雷池，更多是在发泄自己对于亲事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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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讳言，王老先生对他恩重如山，可这山一般的恩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很长一段时间里，王琇书在他心里都不是妻子，是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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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家的姻缘像一场交易，而他出卖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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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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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名就之后，越是回想，越觉得委屈愤怒，也越看王琇书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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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王琇书肯伏低做小、曲意讨好也就罢了，可她没有，还因为无意中发现肃羽的身世而跟他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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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更是厌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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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王琇书肯做出改变，他也可以给她几分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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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琇书并不知道，瞬息间他已经想了这么多事，履行公务般说道，“你，明日去了王府，要守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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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德？世上只有妇德，哪来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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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东山拂袖而去，“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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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进得屋里，忧心忡忡地道，“你们又吵上了？唉，夫人呐，俗话说得好，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您为何非要跟老爷针锋相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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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听不太清楚，但也知道，老爷是被夫人气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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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琇书：“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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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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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琇书尽力解释，“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我的存在，于他而言，就是种屈辱。没了我，他才能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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