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痛苦。
我心底一沉,急忙问:“傅淮礼,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然而我刚问完,就隐约听见电话那端响起了一阵撞门声,紧接着通话就中断了。
等我再次打过去时,那边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怎么会这样?
傅淮礼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吧?
想到这,我连忙冲过去,扯了扯陆长泽的衣袖。
陆长泽一开始很不耐烦地挥开了我的手。
等我再次去扯他时,他顿时语气不好地冲我低吼:“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找你那未婚夫去,别在这烦我!”
“傅淮礼可能出事了。”我小声地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