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能说出里面的所有现金的数目和物品样式,还没来得及清理赃物的他只能干瞪眼了。对于这样已引起地方群众公愤的恶劣行径,让所有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了,就连在值班室负责警卫的曾庆波班长,都蔑视般对着他的面前吐了口口水。证据确凿东窗事发的管成士只能束手就擒就地服法了。为了迅速消除不良影响,保卫部立马把人扣押送到了看守所拘留审理,没几天判决书就下来了,疏于管理在停职期间消极对待、无视法律,破坏军队光辉形象的管成士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处罚金一万元,趾高气扬的管成士也被送到了军区劳改队进行改造。看样坊间流行的俗语都是经得起检验的---步兵紧炮兵松稀里哗啦后勤兵能上天的是机关兵!
自从那夜靳霞被无奈地强暴以后,靳霞躺在床上哭了一天,三天没有和魏忠臣说话,想离开城市回到农村的她又被不明就里的孙大星给劝阻了,靳霞还不敢透露实情,只能无奈接受维持着这样的局面。
中州大地的春天很是短暂的就过去了,昨天还穿着毛衣的靳霞,被突然升高的温度热燥的更换了上了魏淑贤姐姐送给她的连衣裙,勤快的她还把所有的被褥都拆洗了一遍晒满了院子。打发魏忠臣吃过晚饭后,靳霞知道淑贤姐姐出差不回来早早就关了大门,劳累的她冲了澡就上楼睡下来。午夜时分外面突然电闪雷鸣的下起了瓢泼大雨,一个炸雷把熟睡中的靳霞惊醒,靳霞想到自己还晒在院子的被套和棉絮急忙翻身下床跑到楼下,早被惊醒的魏忠臣正冒雨向屋里搬运着,靳霞急忙跑出去喊着“先拿棉花套”,手忙脚乱的两人来来回回跑了几趟。靳霞还把晒的腌菜又搬进屋里,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淋透了,自己的小背心和花短裤都湿湿地粘在了身上,在屋里白炽灯照射下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胸前的小粉点和下面的乌云花倒是映照出来。看着拿毛巾擦拭着雨水的魏忠臣盯着自己的色眯眯眼光,靳霞低头扫视了自己一下,突然双手掩在胸前赤脚就向楼梯跑去。这一跑上颤下扭的让魏忠臣突然爆发了,只见他扔掉毛巾跨前三步就抱住了靳霞,惊恐的靳霞蜷伏着身子一下就趴在了楼梯上,猛然的跌倒也让后面的魏忠臣一下就覆盖在她身上,魏忠臣借机把头挨着靳霞的腮帮胡乱亲着,靳霞摇晃着躲闪着,嘴里并哭喊着“不能再这样了!我怎么嫁人呀!就那一次好了吧”压在后面的魏忠臣急促地囔囔着“霞霞你太俊了,比你婶子好多了,吃了一次忘不了呀,真香呀!再再弄一次吧”靳霞在下面撅着屁股挣扎着“我喊人了,看你那老脸往哪放”“喊吧,喊吧,我老了就是不要脸了,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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