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出新买的猎枪反复擦拭了,拆开装有子弹的盒子,掰开折叠枪膛,等把第一颗子弹按进枪膛的时候,杜红军突然兴奋地大喊着“快快兔子快打”,郑吉平急忙抬头一看,发现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正顺着灯光跑来跑去的。自己也兴奋地赶紧用左手抓起另一颗子弹塞进枪膛,右手抓住枪柄食指自然的搭在了枪机上,左手抓住低垂的枪管和右手一起使劲对合上枪膛,“砰”枪响了,“哎呀”人也瘫倒在地上了,兴高采烈的杜红军听见枪响,但是没见兔子倒呀,自然地嘟囔了一句“打哪里了?”“哎呀哎呀”抱着脚倒在地上的郑吉平,丢掉猎枪蜷缩着呻吟着“脚脚***”,专心盯着兔子的红军听着动静不对头,这才侧身一看,咦人怎么倒了?原来是郑吉平忙碌中两手使劲合上枪膛的时候,握在扳机上的食指顺势一搂,垂向地面的枪管对着自己迈前的左脚掌开火了。在这近距离内的射击,幸亏散弹没有散开而是直直地轰掉了他的大拇脚指,十指连心的疼呀,别说郑吉平这样好吃懒做又好色的年轻干部疼得呼天喊地的,就是当年的老一辈革命家,在敌人的渣滓洞严刑拷打下嘴是很硬没有喊疼,但是身上也是大汗淋漓呀!倒在地上的郑吉平直接是颤抖哭腔地挣扎着嘶喊着。杜红军看着他脚上的血迹模糊一团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还竟然先把猎枪爱惜地捡起来放到车上,然后返回拉起郑吉平,浑身湿漉漉的郑吉平顺势就瘫倒在杜红军身上,红军连拉带扯地把郑吉平拖进车里面,自己紧张中哆嗦着发动汽车开向了军区医院,等到了医院郑吉平已经疼得处于昏迷状态。
等着一番止血包扎抢救过后,主治大夫栾英杰才询问发呆的杜红军:“怎么发生的?脚趾头呢?还接肢吗?”“卧槽”惊魂未定的杜红军这才想起来怎么忘了拿脚趾头呢!自己急忙站起来就想冲回去寻找,栾军医急忙喊住他“站住,去哪?你先讲讲原因”红军这才一五一十地把经过阐叙了一遍,听他说完后栾军医斩钉截铁地说到“别找了,早蹦没了,幸亏是脚趾头,通知家属吧”。杜红军这才想起新婚燕尔中的孙亚男,起身到服务台用军线电话告知了在家等吃兔子肉的孙亚男,闻讯慌乱的孙亚男穿着睡衣就到了医院。
苏醒伤愈的郑吉平拄着拐杖回到军区大院自己的家后,对自己手下管理的诸多司务长、还有战士们前来探视慰问时候,自己竟然撒谎是过马路被超速的汽车压断的脚趾,肇事车辆还逃跑了。这是为了自己的颜面也是担心上级部门的追究欲盖弥彰,但是军区医院出具的病历上清楚的写着是枪击创伤,在和平年代发生在机关部队的军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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