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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铭突然的开口,让顾卿有瞬间的诧异,她没想到他会从这个话题说起。
不过既然敢说,顾卿当然不会忸怩:“不止是这个,这件事只是压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而且这是你父亲的遗物,你既然没有与他们置气。”
顾卿语气平静,早已没有当初的激动。
他的眼神暗了暗,似乎是不知怎么回答这件事,沉默半响后,只有道歉:“对不起。”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顾卿在面前随意的挥挥,示意他不必这样,“你应该跟老师道歉,我觉得你真正辜负了老师。”
陆子铭没有反驳,反而追问道:“那你要和我一起去祭拜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