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姒垂了垂眼帘,然后问他:“你说,若是一个人分明心里有你,却伤害了你,可却也是有原因的,你会原谅他的作为吗?”
江辞年笑了笑:“这个问题,六娘子不是有答案了吗?”
崔姒摇头:“我确实是有我的答案的,只是有些人,总是提了又提,说他没有得选择,说他不得已,他也不想这样,就好似...好似我的不愿原谅,就犯了错一样。”
“六娘子。”江辞年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对她道,“若是一个人为了别的事情,选择了伤害你,或许是因为在他心中,你没有另一件事重要。”
“既然选择了伤害你,做了就做了,可一而再再而三,那便是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逼迫你,如此之人,大约有些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得到想要的,而不想对方是否高兴与否。”
“这样的人,你无需放在心上。”
“都是他自己不好,怨不得旁人。”
崔姒一愣,恍惚回神,突然笑了笑:“是我想多了,谢谢你。”
她又何需为了燕行川苦恼,去想他的不得已,去想他是否过得艰难呢。
想到这里,崔姒又提了一次:“江先生,我们快些成亲吧。”
若她是树,燕行川就像是那缠上她将她勒紧缠绕的藤蔓,任凭她用尽手段都挣脱不开,那有必要将自己挪个位置,远离这株藤蔓了。
江辞年没有多问她为何这样说,闻只得点头应允:“好。”
既然她想成亲,那就成亲吧。
......
日近午时,阳光越来越烈。
崔景拿出一张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眯着眼看着前方。
两军阵前,燕行川与姜绍已经打了半个时辰了。
两人各骑着战马,姜绍手持长戟,燕行川手持长枪,你来我往,打得有来有往。
双方都比较谨慎,坐于马上的时候,都风淡云清,泰然不动,可一旦出手,便是快若闪电,直取对方性命。
崔景拼命地擦汗,腿都有些抖。
徐大智觉得惊奇:“你方才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还腿抖了?难道害怕了?”
“我害怕什么了?”崔景才不觉得自己是害怕了,“这等场面,崔某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
看着两人对打,这真的是惊险万分,一招不慎小命就没了。
他这个旁观的都屛住呼吸,片刻都不敢松懈,何况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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