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城池该烧—但那些粮食却不能烧。」
刘备很清楚,屠杀或焚城之类的威镊,根本解决不了黄巾问题,只会让问题越来越严重。
「郭典有数千兵马在手,又是太守,且郭典手中的粮食是巨鹿郡的粮税,有天子征粮的诏令在前,郭典是可以不供军粮的,卢将军也无法言其罪。」
泪授叹了一声:「呼刘长史想保住粮食,可郭典不会交粮,且黄币也必会来攻—-而且郭典知兵,平日长居城中军营,待兵士颇厚。沮某请教长史,如何既保粮又杀郭典?」
「泪别驾,既然要让城内民众携粮而出,那迁移民众之事便交给你,张部会带你去见卢将军。至于杀人放火保粮作战之类的事,沮别驾未必有我擅长,且将我引荐给郭典,我来做就是了。」
刘备笑了笑:「在别驾眼中,民是民,士是士,贼是贼———可在备眼里,贼也是民,
民也是士,士也是贼!所有人都可以是黄巾贼——-我也可以是。」
沮授皱着眉头看着刘备,再度摇头:「刘长史,你此念,乃乱天下之根源!」
「.—或许吧.—.」
刘备点头承认:「可这天下,不是早就已经乱了吗?」
次日,郭典以卢植正在索要军需为由,下令广平城内居民向广宗送粮。
全城男女老弱都被郭典的部下与仆役赶出了家门,郭典也没给百姓分发粮食,而是让他们携自家粮食去广宗城外。
能住在城内的,其实都不算是真正的黔首,而是商贩丶自耕农,以及佣奴家庭,也有部分官宦人家。
豪族其实是不住城内的,大户豪族一般都在城外坞堡一一不是因为坞堡更安全,而是因为若在城内做不了主便只能任人宰割—
就像现在广平城内居民一样,说让你出城你就得出城,否则就会被视为黄币奸细。
官宦人家当然没被驱逐,庶民和士族待遇当然是不一样的,不仅没被驱逐,而且还向各家派了人慰问,请各家齐心协力共同进退。
郭典待民刻薄,但并非一无是处,否则他早就被人宰了。
他对待士族和魔下将士非常亲和,甚至可以说是颇有恩义,常帮助士宦人家,在士族中名声挺好;对兵士也向来大方,钱财赏赐颇厚,还常常同吃同住,确实能得兵卒效力。
城内庶民百姓当然不愿离家,更不愿往广宗城外送粮,个个奔走豪哭,但在郭典手下兵士的刀剑逼迫之下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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