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治铁?左右也不过是帮本宗重建矿场罢了,又何来失利?反倒是本宗之人得以解了矿产束缚」
「如今又一举除去了公孙贼,无人能与本宗相争,说起来那刘备反倒是帮了本宗呢「」
张纯想了想,定下神来嘘了口气:「呼—-话虽如此,但上万矿奴与数千农奴被其夺去,如今广阳涿郡都会防我,雍奴县之人又恨我入骨,眼下已很难迁青壮来此族内缺粮啊!」
掳人为奴,在他们口中叫『迁」。
「难迁便不迁,缺粮便行米道-那张角短短时日便有如此声势,黔首纷纷交米相投,靠的可不是种地——」
张举眯着眼敲着桌案:「他姓张,我等也姓张,自该一脉相承。」
张纯惊了,但随后又狠狠点头:「如今黄币大起,朝廷难顾我等,大汉气数将近,正该举旗反之.」
「胡说!」
张举重重的拍着桌案:「大汉气数与我等何干?我是要效张角以祝由之术取民而用,
不是要造反!眼下族内缺人,乌桓离心,若是此时反了,那便真是举世皆敌,人人都会来讨伐黄巾贼的!」
「啊?祝由之术—.可那是医术,我等不会啊—」
张纯有点憎,他两年多以前就从中山离职了,没能亲眼见到太平道这两年的发展方式「泰山有太平道大方,那大方上医以符水治人,言称『信奉黄天』即愈,若不愈便是不信黄天让信徒缴米入教,免于朝廷征缴,又置米肉于义舍,凡信众皆可取米而食.·.」
张举细细的讲着太平道去年的操作。
「看来此道无需医术大兄是想——?
张纯似乎有点明白了。
「乌桓丶鲜卑诸胡皆痴愚之辈,又个个笃信天神,比之汉民更易信得此道———
「诸胡头人税重,比之大汉朝廷有过之而无不及,其部众牧奴之苦,也与汉民无异。
我等只需将太平道稍作改字,将其与胡人之『天」相应-便能聚胡人而用!」
张举伸出手虚握了一下:「以往我等以利驱使胡人,利在则人在,利去则胡人必然背离。而以后,我等要以『天』驭使胡人,使其不背我等!乌桓丶鲜卑丶辽东杂胡—-皆可入我手!」
张纯叹服:「大兄高见!吾观大兄当为天子也!但诸胡信奉之神各不相同,却得找个合并诸天于一身的名头—」」
「便叫『弥天」—弥诸天为一身,诸胡必奉之为真天!」
张举狠狠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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