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封侯拜将,岂不是天子之失?」
刘备撇了撇嘴:「再说,广阳府库早已空空如也,伯阳公是知道的。辽西公孙百年积蓄,可比广阳富裕多了—.伯阳公若是不取,那宗将军便只好另请豪门取之了—.伯阳公应该也知道那豪门是哪家。」
张纯当然知道,袁家门客许攸指使李移子等人劫了他的车马,这事儿确实是离间,也是他和公孙氏从敌对转为合作的基础。
张纯看着刘备,沉默了许久,这才出言:「可否请宗将军来此地与吾相见?」
「伯阳公,这有点过分了啊宗将军持节督军,代表的是天子,若是让持节的将军来此地见你,宗将军又作何想?」
刘备叹了口气,抬手示意了一下遍地的乌桓人:「这样吧,请伯阳公去蓟县西营暂驻,我请宗将军赴西营与伯阳公相见,好列不离州治也请伯阳公带些汉军同路,免得被人误会。」
「好,你且回去复命—两日后吾去西营拜见宗将军。」
见刘备确实把一切隐患消除得明明白白,张纯点头应了,让人将刘备送出城外。
这确实比他之前的打算好得多。
「伯阳公,我看这刘备比那鲜于辅厉害得多啊—伯阳公作何想?是取辽西,还是取广阳?」
丘力居看着刘备背影说道。
「且看能否取宗员—若是不能,那便取辽西吧。」
张纯皱着眉头,也看着刘备的背影:「也算是先合了单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