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会一直顶在前线当炮灰,会逐渐越来越弱一一公孙家族也差不多。
因此,在黄币大起,边地毫无保障的情况下,张纯只能想点别的办法。
「之前朝廷授吾为骑督,吾领军守边是应有之道,好列也能得朝廷拨些钱粮。但如今朝廷竟无缘无故使吾入罪去职!哼」
张纯着牙摇头:「朝廷不让吾饱食,吾就只能自己觅食。广阳涿郡两地豪族甚多,
正该破其坞堡取其钱粮,再拿其人口力田,以免被黄巾贼抢了先———」」
张纯倒也没打算直接反叛,而是想把更多人口弄到渔阳去当农奴。
他一个汉兵都没带,只让丘力居的乌桓人做此事,也是要尽量避免被视为反贼一一粮草不足,可不能直接造反。
「但若那公孙纪不来广阳,而是举告伯阳公—」
丘力居看样子对公孙家的人很不信任。
「公孙纪没那个胆——做了刘虞的从事,却又首鼠两端舍不得公孙家业,此人自己都不乾净,如何举告吾?」
张纯眯着眼说道:「我只担心鲜于辅———-那小儿行踪不定,却不知去了何地。」
「鲜于辅小儿辈罢了,有何可畏?」
丘力居不太理解。
张纯叹了口气:「并非可畏,而是可恨!此小儿辈只在渔阳北塞领军两年,却使渔阳部弃吾而去吾与他嫌隙颇深,也只有他敢袭吾。」
「那广阳长史刘备呢?眼下此人广发军令威迫各家赴蓟县,伯阳公不担忧此人?」
丘力居又问道。
「他广发军令揽得各家兵马又有何用?那些乌合之众只能用来壮胆,凑出些人马也不过又是一个郭勋罢了———此人做买卖屯田都颇为擅长,却是未必通军略,何需担忧?」
张纯摇看头,表示完全不用担心。
「报!城外有人自称广阳长史刘玄德!」
正说到刘备,便有丘力居手下乌桓兵卒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