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人占据,城内外有不少乌桓人正在搜掠财物,并将青壮人口押往北边。
倒是没有搞什麽屠杀,乌桓人下手没有鲜卑人那麽狠。
郡兵大多已被看押,看起来损失也不大,显然这里的郡兵并没有和乌桓人交战,只有几具户体摆在城外,大概只有个别勇悍之士做了抵抗。
「公孙氏曾谋夺伯阳公财货,又常言而无信,为何伯阳公还要与其合作?」
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正与张纯在城内并肩而行,
「单于也曾被苏仆延羞辱,但如今单于不也在与其合作吗辽东苏仆延不过千馀落,却自称峭王,自大狂妄。单于实力远胜于他,又是其长辈,为何不将其吞之?」
张纯看起来与丘力居关系很不错,什麽都能说。
「我虽是苏仆延长辈,但却与他血脉不同。若我将他吞并,恐反被其族人仇恨,而且还需独自面对辽东鲜卑和属国杂胡——?自然是与其合作更合算。」
丘力居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像是胡人了,他全身穿戴都和汉人没什麽不同,说话也和汉人没什麽不一样。
「吾如今与公孙氏亦是如此—若不与其合作,吾便得独自面对朝廷和南方豪强。」
张纯朝丘力居说道:「而且之前并不是公孙氏使人掠吾财货,那些贼人是公孙瓒的友人—是受袁氏门客许攸指使。」
「离间之计?」
丘力居点了点头表示懂了。
「他们是为了让幽州生乱·若是广阳涿郡两地无粮可食,那整个幽州都会被南方挟制,不仅吾与公孙氏,便是单于你,也只能听命于豪右」
「北有鲜卑,南有豪右,吾等居于其间,四面皆敌啊———」
张纯说到此颇有些咬牙切齿:「这两年天下大乱,他们未能得遥。但那邹靖刘虞二人却将防线后撤,以至渔阳孤悬在北这亦是以粮挟吾!」
丘力居缓缓点头:「伯阳公也是不易。」
张纯这两年确实不太好过,广阳防线收缩之后,渔阳成了凸在最外面的边塞。
虽说渔阳有盐铁之利,但却极缺粮食。
之前张纯作为胡骑督,领着渔阳乌桓,每年可以从广阳和渔阳南部泉州等地调拨军资军粮。
但天子用失土之罪撸掉了所有胡骑督,对张纯而言就相当于朝廷不管他了。
去年运气好,鲜卑人内乱,没来寇边。
但将来呢?
天下缺粮,没法给渔阳补充供应,再这麽下去张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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