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渔阳,但同样直接弃官,随后调家兵封锁了道路,还让原本驻于渔阳北部的乌桓突骑驻扎到了渔阳南部···
同时,朝廷还有另一份公开的诏令,任命宗员为护乌桓中郎将,作为卢植的副手带兵讨伐黄巾,这份诏令刘备是收到了的。
护乌桓中郎将和护乌桓校尉不是上下级关系,而是临时督领关系。
中郎将是战时临时任命的指挥官,属于钦差,是负责专项任务的差遣,不是常设官职,仗打完通常就会取消。
而校尉是常设的营府管理职务。
遇到平叛镇压之类的专项战事,就会临时任用中郎将,制定平乱的战术策略。在打完仗之前,只要中郎将还存在,各校尉就得服从军令。
某某中郎将,其实就是作为某某军队的临时指挥官,指挥各部校尉打仗。
卢植被拜为北中郎将,领北军五营。
宗员这个护乌桓中郎将,则是领邹靖与四部胡骑督。
但若是按照郭勋手里那份诏令,邹靖和四部胡骑督都应该落罪入京或者就地免职鲜于辅那种自动离职也算就地免职。
各部没有了实际管理者,其实宗员是没法指挥军队的。
宗员曾短期担任过护乌桓校尉一一那是在邹靖担任此职务之前,也就是大汉刚被鲜卑檀石槐击败后不久,但仅仅任职两个月就「因病离职」了。
不知道这病是真是假,反正当时乌桓的情况确实恶劣,自动生个病也是正常的—其实算上路程,他相当于刚到幽州就『病了』,压根没和乌桓人打过交道。
邹靖本部汉军只听邹靖本人调遣,乌桓突骑也只认邹靖和刘虞,有邹靖和刘虞在,宗员才能真正指挥护乌桓校尉部一一其它各部胡骑督那里也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朝廷的两份诏令其实是有冲突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真是为了征讨黄巾,就不该以这种小罪名调走邹靖和各部胡骑督。
但邹靖和刘虞愿意认那份诏令,并自觉上了囚车,就说明两份诏令都是真的,而且一明一暗基本是同一时间发出来的,毕竟郭勋是和宗员同路过来。
有些事———得反着看啊。
护乌桓校尉的部队大多都是骑兵,各部胡骑督手里也大多是骑兵,再加上他们可以约束的那些乌桓突骑一一如果想快速平定黄巾,大量骑兵南下是最好的选择,目前鲜卑内乱无法寇边,正是调动这些部队的好时候。
但故意派宗员为护乌桓中郎将,又故意让宗员没法指挥部队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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