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其实这雕塑不算精致,但面容与神情极其传神,若不是多年相伴,是做不到如此神似的。
而且,箱子里还有一对木雁,以及一整套的玄(黑红色丝帛)丶束帛(五匹帛)丶
俪皮(一对鹿皮)。
左沅的心开始剧烈的跳,便是那晚将邹丹扔下城时,也没有这麽紧张过。
她终于发现,这段时间忙于提升自己,却是忘了,自己还有大事没办呢。
她顶风冒雪练了半天的剑,却依然没能安抚自己躁动的心。
刘备回来的时候,左沅仍在练剑。
头顶能见到热气升腾,吁气如烟,显然是出了一身汗。
刘备怕她着凉,赶紧解了披风上前披到她身上:「出汗了还不歇?这是在苛待自己了。」
一向男儿气概以家臣自居的左沅,这次扔下了剑,一把抱住了刘备,声音轻柔无比:「那雕像———·郎君刻了多久?」」
「记不得了,反正心里不安时便刻一刻。」
刘备擦去她脸上的汗:「吾妻的模样能令我平心静气。」
「妻?」
左沅抬头看着刘备,心里反而不慌了,似乎又找回了以往的机灵劲。
「今年天气太冷,我从开春便在外寻雁,却怎麽也没能找到活的大雁—木雁可愿收?」
刘备转身准备从那箱子里取出木雁。
这是士婚六礼之一,是提亲之礼。
雁为候鸟,代表信义之道。
玄丶束帛丶俪皮都是聘礼「收,什麽都收。」
左沅笑了,将腰间的丝带摘下,塞到刘备手里:「但沅只有如此回礼,郎君可愿收?」
女方收了雁,回以丝带,便表示婚约成立。
只不过,左沅练剑只穿了单衣,这腰带一解「这麽冷—」
刘备一把搂住她,用披风将她包裹起来以免走光:「你我皆无家人,都是以自己为媒,这回礼可不够,你我还得谢媒。」
「郎君刚才说,沅能使郎君心中平静,眼下又不看沅,想来是因为沅无颜色入不得眼」·怕是不好谢媒。」
左沅挺了挺胸,声音越发的柔了。
「往常没能让你得闲,我心中有愧。」
刘备一把抱起她:「眼下夫君我已经见到颜色了,很不平静,吾妻看起来也不平静—不如一起去取暖静心?」
一个人静心雕刻或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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