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仇深似海,郭某也是左右为难」
郭太在刘备面前颇有些无奈。
「郭大贤,郭泰,太平少使!你现在不再是黄币了明白吗?!你现在是朝廷官员,是汾水校尉!刘石现在是你部下司马,你竟然说无法约束?无法约束那就杀!!」
刘备指了指自己身后的节魔:「我持节招抚,是在拿我自身的信用为你们担保!如今刘石生变,你可知我现在该如何做?若是不将刘石部除掉,那天下人都会认定我刘备居心回测,认定你白波军反覆无常!就连黑山张燕都必须与你白波谷为敌!」
「是郭某也知道,可刘石—喉—」
郭太垂下了头。
「张燕受招安时,黑山难道就没有如刘石这样的人?可张燕是怎麽做的?他可曾让人明着生乱?他可曾说过无法约束?」
刘备挥手指向营外:「郭校尉,你自己去处理你的部下,以兵变为由杀之,或可只杀刘石一人若我去剿,那刘石部就没人能活了!」」
谁负责招安,谁就得负责善后,这是惯例,也是公理部下作乱,长官当然得清理门户,这也是惯例和公理。
但郭太站在原地没动,抬头看着刘备,眼里竟有泪光:「将军对我有恩义,若因此事使将军蒙污,那便是郭某无信无义。可是—-左校也曾助我甚多,对郭某也有情义,若郭某杀左校,也是无情无义啊!」
刘备闭上了眼,呼出一口浊气:「你现在不处置擅自行动之人,那你将来还怎麽约束部下?况且你若不杀刘石,白波军便只能做贼了大贤良师之道,你身为贼,要怎麽传继?」
郭太捂住了脸,跪倒在地:「将军,我太平道凡入门者皆为手足兄弟。若我征伐手足,同样有违师门之训-将军亦乃义重之人,若将军部下犯刘石之罪,将军又会如何?」
会如何?
刘备叹了口气,实话说,若真是那样,刘备同样会包庇自己人的。
赵云刚刚才犯了类似的罪,只是情节比较轻微罢了一一也是赵家刚平反,赵云就犯了案。
其实赵霖的处置方式才是这个年代的标杆,做了官之后,法和义就不能混用了,所以赵霖先依法判决,然后以不合情义为由弹劾自己。
而且赵霖也不算太迁腐,判赵云流放凉州,其实是因为赵霖知道刘备收到了增援凉州的调令,
他本就是随传令的朝廷公使一同到幽州赴任的。
但刘石犯的事儿性质严重,郭太确实没法像赵霖那样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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