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派船来接你们。」
小黄门一溜烟的爬起来,跪在张合面前连连作揖表示感谢。
董承收了剑,朝张合拱了拱手:「张司马胆色不凡啊……倒不知张司马为何能不惧生死?」
张合心中一凛,冷眼看了看董承,笑了笑:「张某倒不是无惧生死,只是张某既然来得了,自然也回得去。董侍郎若是不想久候,不如与张某同行?」
董承沉默了一会儿,走到张合身边,望着面前的黄河低声问道:「……董某若随张司马过河,可有性命之忧?」
张合瞟了董承一眼,面露不虞:「董侍郎此言何意?」
「董某只是好奇……不知张司马之前单枪匹马是如何过河的?不会是白波贼派船相送的吧?」
董承一脸严肃,眼里满是怀疑之色。
「当然是白波贼送我过来的……」
张合从怀里摸出块黄布扎在头顶:「你若是去河北高喊三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白波贼也会送你过河的……甚至都不收渡钱。」
董承定定的看着张合,一直到张合在头顶扎好黄巾,这才开口:「我乃天子使臣,若大汉钦使要扮作黄巾才能招安黄巾,那这招安与献降何异?」
「怎麽,董侍郎莫非以为招安之事乃朝廷施恩赦罪?若非朝廷无力征剿,又怎会试图招安?」
张合冷笑道:「若不是还有吾主刘骑督在河北牵制,白波贼现在只怕是已经兵围雒阳了!与献降何异?哈……你说如今局势与献降何异?」
董承无言,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小黄门,又看了看张合,面无表情的叹了一声:「董某也病了,一时无法奔波……请张司马自便吧……」
张合脸上抽搐了一下,没再说话,径直上了停靠在码头的渡船。
……
正经的朝廷使者没过河,刘备也不在河内,那这招安当然是无从谈起的。
于是,从六月底一直到八月,河内依然在白波黄巾手中。
一直到朱儁夺情起复,从会稽赶到雒阳,仍是如此。
河内是钱粮丰足之地,此时又逢秋收,郡内粮食被白波黄巾席卷一空,从并丶冀二州运往雒阳的钱税也被拦截,白波军是不怕长期对峙的。
并州也得了消息,任职雁门都尉的丁原,以及云中军司马张杨领军南下来援,驻于上党壶关。
但他二人兵力不多,又因道路隔绝无法与朝廷或其他部队联络,只能守住壶关以免白波军进入并州腹地,不敢轻易出兵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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