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不好开口。
「是追不上还是你不打算追啊?王鸩……你与王越是何关系?之前被张纯派来刺杀我的弩手,以前应该也是你的人吧?」
刘备看着王鸩,索性直接猜得再大一点:「因为之前你的人刺杀过我,所以才会迫切想要控制住我的家人……我猜得对吗?」
「……刘督军何必说得这麽明白呢?」
王鸩眉头紧锁,站起身来低声叹道:「督军既然这麽说,那你我便无法善了了。督军邀我入城,是为杀我吗?」
「无法善了?就因为你的人刺杀过我?哈……我刘备还是分得清主谋与奉命之人的。」
刘备脸上又有了一丝微笑:「你大概不知道,刘某已表奏为王越脱罪……他被押去雒阳可不是为了行刑,他会再度成为虎贲郎将,甚至能再度成为史侯之师,潜邸之臣。」
「至于王兄你……王兄若是杀我,恐部下有人不愿,又恐太行兄弟容不得你;但若是不杀我,又恐我会记恨报复你,所以王兄心思难安,对吧?」
王鸩脸色再度大变:「那便没什麽可说了……」
「看来我猜对了。你现在是打算干掉我,和张纯一起逃亡吗?」
刘备笑意更盛:「难怪说追不上张纯呢……等等……你本就是张纯部下……你就是王政对吧?王越也是被你诓到西河的?你和我有仇吗?」
「王某此前与刘督军并无仇怨。刘督军既是贼又是官,王某也不过是效督军之事而已……督军现在若是要拼个生死,王某也豁得出去……」
王鸩索性直接承认了,看样子确实是起了杀心,手已经放在剑柄上了。
这王鸩……或者说王政,在北太行确实是有山头的头领,能拉出三千人的队伍,实力算是比较强的了。
他会成为张纯门客也很正常,在张家失去大部分奴隶之前,张家的实力在幽州确实无人可比,张纯又有『护鲜卑校尉』的职务。
只是,这王政明知西河是个圈套,却依然让张纯踏了进来,当然是对张纯不怎麽忠心的……
或者说,他对谁都不会忠心。
毕竟是效仿刘备既做贼又做官——刘备其实最理解这种心态了。
若非身不由己,是没人会这麽做的,黑白通吃确实在某些时候有利,但当双面人是很难的,也不可能真对任何人效忠。
太行贼是容不下二五仔的,他必须得瞒着太行山的人。
而之前忽悠王越来行刺刘备的就是王政,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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