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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留着爱因斯坦的发型,乱糟糟的,个子不高,精瘦,穿一身土布蓝衣服,身上还有不少灰,手中拿一把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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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正在铲空心石蚕里面的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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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小琴笑着问:“老伯,请问杜研究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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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拍了拍身上的土,翻了两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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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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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小琴美眸瞪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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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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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不再理我们,扛着铲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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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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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瞅见一位胖嘟嘟,模样像小领导的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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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小琴示意我过去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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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掏出了烟,给对方发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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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杜研究员是不是咱养蚕基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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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回道:“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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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他什么时候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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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眉头一皱:“小伙子,你年纪轻轻,怎么出口就咒人家死呢?刚才他还在掏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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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些傻眼:“是不是穿土布蓝衣服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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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回道:“对呀,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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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了挠头:“刚才我向他询问,他自己说杜研究员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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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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