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的话,就仰着头生气地离开了诊所。
“她说的是什么?”降谷后来问宫野艾莲娜。
宫野艾莲娜满脸笑意,看向那女孩离开的方向:“她说的是个中文成语——对牛弹琴。”
“是什么意思?”
宫野艾莲娜没回答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带他走到了诊所内,而降谷回头看那个小小的背影,她走远了,但还是能看出来,背影气呼呼的。
然后那背影扭曲,成长,变成田纳西的样子。
明明是同一个人,当初那个孩子的背影走向阳光之下,而田纳西的背影却总是消失在黑暗里。
降谷猛地醒来,天还没亮,他还有些困意,但却不能继续睡下去了。
头像是宿醉过后一样痛,他努力想笑一下,结果牵扯了嘴角的伤口,一阵疼痛。
这家伙下手真狠。
降谷摸了下嘴角,伤口本来已经结了一层血痂,但刚一扯又裂开了。想来那时候田纳西是真的生气了,居然完全没有收敛。
虽然现在的她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但还有一些事情是埋在骨子里的、天生无法改变的——比如她这爆脾气。
叹了口气,降谷找来医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洗漱穿衣,在太阳刚露出一点天光的时候走出家门,本来朝仓的事就还没处理完,现在他不仅要暂时压下这件事,还要同时安排人手盯着田纳西。
不过所幸生活不总是一个噩耗接着一个噩耗,所谓已经在谷底,怎么走都是向上……不,应该说算是否极泰来,降谷接到了这么多天第一个好消息——
“降谷先生,诸伏先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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