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脖颈间的鲜血吓到了,挣脱开了江毓的手,退到墙边哇哇大哭。
“向栋,我一定会告你。”江毓看着这个既家暴又当嫖虫的瘾君子,冷冷道。
……
“过!”乔舒瑜高声道。
剧组的医务人员冲了出去。
刚刚拍戏的时候文鹤的脖颈是真的怼到了碎酒瓶子。剧本里本没有这一段,这段是文鹤临时发挥的。
当时所有人都为文鹤捏了把汗。这个表演如果拿捏好了尺度,一定是锦上添花,如果拿捏不好尺度,偏了几寸很容易对身体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乔舒瑜比任何人都担忧文鹤的安危,但她没有叫停。
剧组医务检查完毕,向乔舒瑜报了平安。
文鹤喉间覆上了一片纱布,动作时会有轻微的痛感。
罗菁慨叹道:“这下好了,都不要我做妆造了。”
没上场的路雨丹在文鹤与徐寅云正式拍摄时也悄悄过来观望了。目睹了这一幕小声同助理道:“她这敬业过头了,可以用卖惨来形容了。”
助理附和道:“就是,就是!”
……
还剩下一场法庭对峙的戏,徐寅云一共两个镜头。乔舒瑜没拖,休息了十分钟继续拍摄。
徐寅云彻底杀青了。
早有的小沈将一束花献给了他,接着几个主创和重要演员一起合了张影。
人群散开时乔舒瑜道:“晚上六点有为徐老师主备的杀青宴,晚上就不赶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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