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苦家庭来大城市的打工仔,因为忍饥挨饿面色饥黄。文鹤仔细研究过剧本后已经开始节食了。她半场饭局下来笼统就吃了几口素菜,酒水和饮料更是一口没碰。
乔舒瑜被敬了好几次酒,面颊泛着粉。许是酒精上头的缘故,她总忍不住看向文鹤那边——每次都遮掩着,生怕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神。
文鹤垂首,啜了一小口汤,余光里有道白影飞快掠过。
她抬首,跟随直觉寻找偷窥者,刚巧与乔舒瑜对视了。
酒精催化下的乔舒瑜反应迟钝了许多,她同文鹤对视了几秒才想起来要移开视线。
酒这个东西太误事了,不知不觉的就将她心底藏着的东西暴露在台面。
她深知自己只是个外表冷淡,遇事很容易心软的人。譬如刚才她的失神,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在会场对文鹤说的那些话可能偏重了。
张继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见了文鹤那样的眼神都会心软,更何谈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可阖上眼,脑海中翻涌的全是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乔舒瑜讨厌,甚至憎恶这样的自己。
她贴着玻璃杯,想从杯壁汲取少许凉气,不自在地同张继说了两句话,余光里仍是文鹤凝视她的神情。
迟来的深情比什么都轻贱。现在深情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
乔舒瑜在心中轻叹。
凝望着乔舒瑜的文鹤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她微扬着嘴角,忽然不那么难受了——颊泛粉,匆忙别开脸的乔舒瑜很可爱。
清冷机敏的人极少露出这种神情,这次刚好只被她瞧见了。
回忆起来,乔舒瑜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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