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文鹤沉浸在这声恍如隔世的称呼里,久久难以回神。乔舒瑜不知在何时扣住了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指节。
“戒指呢?”乔舒瑜问。
“今天出活动,暂时摘下了。”文鹤温声道。
“把甲片卸了。”乔舒瑜用命令的语气道。说是命令,但听起来娇娇的,没有半丝威胁的意味。这副模样只属于从前的文鹤。
文鹤听罢,当着乔舒瑜的面卸下了甲片,毫不犹豫,动作甚至有些粗暴,很容易伤到指甲。
乔舒瑜忙制止,轻柔地替她卸去甲片:“粘来粘去挺伤指甲的,要是真喜欢,以后就去做美甲吧。”
“好……”文鹤哑声应道。
如果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便好了。文鹤抵着乔舒瑜的鼻尖,心中涌动着难以言说的酸楚。
“好啦。”乔舒瑜小声道,“我刚刚睡着了,出了一身汗。你怎么不记得开空调?”
“我现在开。”文鹤眷恋着乔舒瑜的温度,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