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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文鹤嘴唇翕动,纵有千言万语,真正说出口的却只有这一句。
乔舒瑜敛着眼眸,羽睫打下一片小巧的扇形阴影。她的半张脸落在阴影里,瞧不清神情。
静默了良久,乔舒瑜终于抬首,眼眸冷淡到看不出温度。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选你。”
室内很是寂静,窗外偶有几声鸟鸣。门外的助理听着乔导的声音,觉得门把手上似乎都蒙上了一层寒冰。
文鹤唇线绷紧,因为隐忍,眼眶有些泛红。
她要问乔舒瑜的并不是这句话。
乔舒瑜静静等待了片刻,见文鹤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兀自道:“因为适合。”
方才在休息室还很高傲的文鹤此刻看着乔舒瑜眼中带着近乎乞求的光。
她道:“真的只是因为适合吗?”
“不然呢。”乔舒瑜交着手指,扬着嘲讽的笑,反诘道,“文影后以为是什么?”
“因为和你有过一段床伴关系么?”
文鹤抿唇,心脏钝痛。
乔舒瑜的话显然是伤到她了。
“你把我们曾经的婚姻关系称作床伴关系吗?”喉咙的灼痛感使得文鹤的嗓音微微沙哑。
乔舒瑜的声音本就冷清,她同文鹤说话时比以往都冷。文鹤觉得乔舒瑜说出的每个字都成了尖长的冰碴,直直钉在她的心上。
“除了一纸法律文书,我们之间难道不是存粹的床伴关系吗?”乔舒瑜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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