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难道……纳修有什么问题吗?”我小心翼翼地提出疑问:“会否只是性格上的原因?”
我和他只接触过几次。
在医院时,他的一些回应和态度确实不太友好。
但在那次法学论坛上听他发,以及在中央图书馆的东南4d区遇到他借书时,对方似乎也并非那种特别不讲理的人。
对了,那次在四层宗教书籍区遇到他时……他想要读的书是《神谕的角落:圣主,圣神之外的第三种历史》,呃。
可那本书的作者是里克,前国家神学院教授,如今流荡四方的圣明教徒,把自己称作所谓“观察者”和“记录者”的怪人……!
而那本书的唯一借出读者,也只有纳修。
那时候,他还问我能晶工学书籍所在的区域。
总之,给我当时的感觉,那就是一个似乎对诸多领域感兴趣的法学生。
当然,那也无可厚非。
因为,法学系精英的戴莎也不是对历史很有兴趣么……
“不,他本人没什么问题。但现在想想,是否我当时出于职业习惯的问话,触及到他那敏感的神经呢?”她稍稍笑了一下。
啊……所以戴莎才会自嘲为“移动的冰锥”之类吗?甚至那也许是别人私底下对她评价的外号,却被她坦然收为自用。
“但说实在的,这并不适宜开玩笑。我能理解他的谨慎和敏感,以及对公职人员的某种不信任。”戴莎收回笑容,说:“他是苏珊的堂弟,是相依为命的亲人。因为……这两个家庭都有过不幸的遭遇。”
这……恐怕是的。
8月25日那个周六,我第一次在医院重症病室看望苏珊时遇到纳修,听他说过,“现在只有他是苏珊的亲人”。
对……在9月1日第二次去医院时,索菲也有透露过,“苏珊的父亲逝世不久”……而且还强调“已经过去了”。
按这样推算,也许苏珊的父亲是在8月中旬之前就去世了……?
而纳修的父母恐怕也是早逝,与戴莎的说法联想起来的话!
不知他的家庭遭遇了哪些不幸,以至于造成纳修那敏感的性格?但这涉及人家的隐私,如果戴莎没继续讲的话,或许还是别追问的好。
“这对堂姐弟的双方父母应该都去世了,所以纳修才会说现在只有他是苏珊学姐的亲人。”我对戴莎说:“可苏珊学姐却昏迷到现在,只剩下纳修一个人。我想,不幸的家庭背景下,又没有其他可依靠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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