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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下一秒女人的话就如当头冷水般泼醒了她,每次她都以为可以与这个人一直在一起,可下一刻女人的做法就会将她打入地狱。女人最擅长笑着说些骗人的话,像一只柔软露出肚皮看似无害的猫,朝你伸着爪子以身作饵,实则最是虚情假意,把你哄骗进陷阱,看你挣扎,肆意践踏,然后再潇洒离去。
甚至现在依旧毫无心理负担的用那些浓情蜜意的话欺骗她。
冷漠的视线在惊慌的面庞上游移,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你真的以为我不会伤你么?”
见面时心里总是有道微弱的声音提醒她不要伤害面前人,但只要想起过往的种种,那道声音就会弱下去,被压的彻底听不见。
她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就是将面前人关起来。
然后彻彻底底狠狠占有她。
女人眼里的黑稠浓厚的化不开,路思凉一惊:“你——”张唇刚要询问突然身体悬空,坠入了柔软的床塌里。
路思凉啊了一声,手不住扑腾,身上的绳索被挣开,她愣了愣,心有余悸的睁开眼环视一圈,发现洛槐衣不在后胸腔卡住的气才忽地吐出,心有余悸的坐起身。
她应该是还要进行仪式,一时半会还不会回来。
刚刚那一眼让她至今都未缓过神,猛然间以为看到了那晚伏在她身上的洛槐衣,甚至比那晚还可怕,反应过来时背脊早已冰凉一片。
那是看向所属物的眼神,浸着浓烈的占有欲和偏执痴瘾,似要把她生吞活剥,彻底侵占。
路思凉双腿止不住的发软。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淡定宿主,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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