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危险之中,她好像越发的冷静起来。她想到生物课上老师说的那里既是繁衍后代的重要器官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虽然它看上去令人可怕,像是吞人的巨兽一般。
她四肢疯狂反抗,眼神朝着自己被对方扯掉的米白色裤子看去。
裤子的兜里有她最喜欢的钢笔。
她用手摸着用力捶打到那一处脆弱的地方,脚蹬上他的脖颈,猛得一踹。
只听到他随后惨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窒息的距离渐渐宽松。
她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飞快的找到兜里的那支钢笔,没有在意自己将近裹露的身体,像野狼一般,拔出钢笔,用尖锐的一头,扎上了对方致命的弱点。
接着,她听到野兽痛苦的哀嚎声,仿佛能震碎四周的玻璃,她干脆利落地拔出钢笔,头也不回的,连忙逃离魔窟。
跌跌撞撞地狂奔着,她从来没有觉得跑步是多么艰难的事情,而此刻,她的肺叶都像是要炸裂一般,咽喉像是要吐出血液。
她疼痛欲裂,恶心得想要把心脏给吐出来。
她的手颤颤巍巍的拿着钢笔,笔尖上的红色液体,随着她的狂奔,滴溅在地上,像是什么不详的污垢,侵蚀了土地。
当她回到家中时,一切都仿佛重新开始。
向来不喜欢哭的她,抱头大哭起来。
啊,是假的吧,那个人是陈怀瑾吗?
当年那个气质干净,温文尔雅的陈怀瑾。
木珏笑出了声,漆黑的眼眸带着一丝狠冽。
他还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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