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宁笑,“还以为你像高中那样,一言不吭又走了。”
蒲宁垂着头,拽过逢绛空着的那只手,包在自己掌心里,那感觉就好像得紧紧拽着点儿什么东西,才可以清晰意识到她没走。
她声音低低的,“逢绛,你能不能别总让我以为你丢了。”
逢绛本来以为就是很正常的发烧,她以前也是经常这样,没人照顾,自己烧着烧着吃点药或者睡一觉也就好了,她没想过蒲宁会满世界地去找她。
逢绛喉咙动了动,有些自责地抿了下唇,轻轻哄她,“你不嫌我烦的话,我以后什么行踪都会报告你一声。”
逢绛独惯了,从她有成长意识起,一直是她一个人走的,从来没有哪个人管过她,她自己歪歪扭扭往前,没人会告诉她哪条路对,哪条路错。
“如果你不嫌我麻烦的话……”逢绛没说完,被蒲宁皱着眉尖打断了,“我什么时候嫌过你麻烦?”
“……”逢绛重新懒散下来,勾了勾唇,“行吧。”
……
这会儿时间很紧张,蒲宁晚上还有一堆代数作业没写,按计划这个时候应该泡在图书馆了,逢绛已经逃了一天课,这会儿已经不在乎多逃几节,她在厨房里洗着碗,边说,“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蒲宁盯着她的背影看,灰粉色的围裙杀在她的腰上,衬得细瘦,其他地方似乎也没几两肉。
那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不知什么时候被逢绛收拾掉了,蒲宁眼睫动了动,虽然不知道逢绛这几年在国外怎么过的,但大致也能猜得出来。
孤独、消沉麻木、颓。
蒲宁说,“我晚点再回。”
“嗯?”逢绛抽出纸巾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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