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自己?痛不痛?”
浣溯溪捧着自己的脸,确信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有些愣愣的说道:“明明应当是我先求亲才是,怎么让安抢了先。”
说着浣溯溪在洞中来回打量地上堆放的财宝, 一脸苦恼的喃喃自语道:“这是安的聘礼,那我得回多少嫁妆才不失礼。”
安跟在浣溯溪的身后惴惴不安,终于在浣溯溪的一个转身下,两人撞了个满怀。
安搂着浣溯溪不让其动弹,看着浣溯溪的目光有着些许的不满:“我不需要聘礼, 我只要溯溪就好。”
浣溯溪僵直的身子缓缓放软, 她舔了舔唇, 眼神有些飘忽的说道:“这是礼数, 你下了聘,我备下嫁妆,本就是理所应当。”
“如若不然, 你把这些收回去, 待我提着聘礼来,这些便算作你的嫁妆。”
见浣溯溪的言语有些轻飘, 安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有些气恼的说道:“明明是你初见的时候, 就向我示爱,甚至还屡次向我求欢,现在你怎么能不负责任?”
“嗯?!你在说什么?示爱?求,求欢?现在也就罢了,初见时我怎会做出那等失礼的事。”
浣溯溪震惊的看着安,完全不明白安怎么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控诉,她虽然少时叛逆,对不友好的人确实有很多失礼的地方。
可是她对安,自始至终都是珍视小心,行事之前都有斟酌思量。
安手臂收紧,寸步不让的说道:“那时,溯溪说过,溯溪生来便是属于大海的,人鱼是大海的子女,是大海的象征,溯溪说自己属于大海,便是说你属于我。”
浣溯溪一愣,脑海中确实是有这段记忆,但那是她惯常会说起的介绍词,哪里会想到有一天还会被这样理解。
也不等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