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全然没有方才从容不迫的模样,娇气的埋首在浣溯溪的肩头,哼声道:“人家害怕,疼!”
她这样子在外头几人看倒也合情合理,都觉得怕是受了伤此刻正委屈。
浣溯溪无奈,只好有些心虚的僵直了身子,硬是这么挤在安和杜厉两人之间不吭声。
那抓伤在安宛若白瓷的手臂之上,确实是触目惊心,美女谁看了不心生几分怜惜,杜厉也是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王延锡上前两步仔细细打量这伤口,然后问道:“如何?”
“好在没伤及筋骨,上药静养上一段时间应当无碍。”杜厉小心松开安的手臂,然后从随身的小
盒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和一卷白布递给浣溯溪,问道:“浣小姐可会包扎?”
浣溯溪点点头,接过东西致谢:“多谢。”
“举手之事,浣小姐客气。”杜厉摇头。
一旁的珊瑚便道了声谢上了马车,随即马车的帘子便放了下来,再看不到里头的情况。
王延锡带着杜厉离开马车边,走了一段路问道:“伤势严重吗?大概多久可以痊愈?”
“安小姐身子底子不错,应当要不了多久,少则一月,多则一月有余也差不多了。”杜厉略一思
索回道。
王延锡点点头,恰巧看见前头严琮左右环视似是想上前问话,便一扬下巴说道:“这话也和前头那人说说吧,说的严重些,省的到时又到人前去招人烦,这路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杜厉表示明白向严琮那走去,那边一见立时迎了上来。
王延锡看了半晌,又扭脸看了看浣溯溪马车所在方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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