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是不愿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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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看,这位所做不过两件事,其一,对原身下药,其二,便是对郭络罗氏这个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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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结果确实两个皆结是不好,多多少少有被拆穿,得不偿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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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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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原身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罪臣之女,再是貌美,以康熙的性子,无子提拔的可能性几近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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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太医院那些人最是会守口如瓶,就像原身,一辈子都不曾知晓自己身子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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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郭络罗氏,助孕药又不比旁的,若非对方那日神来一笔,被拆穿的可能性可以说几近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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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重要的是八阿哥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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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氏身上是有健体药,或是洗髓药的痕迹,八阿哥本人却没有半点儿用过这类药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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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不说,只看对方如今连个子嗣都无便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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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因吗?安宁推测,小时候估计怕小孩子受不住药性,等长八阿哥大知事后,就是不敢,药效明显,生怕对方察觉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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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是药不够就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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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唯一的儿子都要小心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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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明显有些傻眼儿的统子,安宁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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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还觉得对方格外莽撞吗?”\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