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澡才去见郁垒医修的,在芥子戒中拿换洗衣物的时候,一不小心摸到了之前珍藏着的一件轻薄心衣。
薛怀朔原本已经吻她到情动的地步,可是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下不去手,想着她肯定会难过的,这才匆匆离开。
从妹妹那里离开之后,在冰冷的寒潭中泡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清醒了,可以穿好衣服离开去咨询郁垒医修治病的事情。
可是手指一碰到那块轻薄的绸布,他立刻就没办法了,走不了了,将心衣攥在手里,小心试了试,或许是不得其法的缘故,总觉得不太对劲,最后在脑海里描摹着自己师妹的样子,才草草结束了。
只好又洗了一次澡。
带着鬓角的水汽去见郁垒医修的时候,当惯了社畜的郁垒医修果然还没睡,披着衣服有些莫名其妙地在房间附近细细探查。
薛怀朔问是怎么回事,然后得知刚才有人来敲郁垒医修的门,郁垒医修去开门的时候,门口又没人了。
薛怀朔边帮忙探查,边问清楚了六哭岭的事情。
现在他的模样自己看了都不太喜欢,更不能强迫师妹一点点吻下去;薛怀朔虽然知道哪里有素魄,但是现在回到罗候山,去抢人家腿断了的小孩的东西,他还是不太做得出来。
那就只剩下六哭岭了。
等问清楚六哭岭的事情了,薛怀朔和郁垒医修在附近什么都没找到,最后只能归结为是野猫误触。
“对了,”郁垒医修说“说到六哭岭,六哭岭可是有易亓戒的,你妻子手上的那个戒指,和易亓戒是异曲同工呢。”
郁垒医修或许只是顺嘴一提,但是薛怀朔已经在思考能不能把这枚戒指也搞到手,能以后师妹全好了送给她。
易亓戒也是枚防御戒指,据说是当初三清道祖最初遇见的机缘,他们三兄弟在家附近发现了很多有益于修行的法宝,当初三个人不懂事,甚至还没认出来是多么难得的宝物,还分给了自己的伙伴。
六哭岭哪来的同龄伙伴,这三兄弟的伙伴多数是还算亲人的良善魔物。
因此,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强大的防御法宝易亓戒,主人是几个被驯养失败的低级魔物。
“您要是在附近玩,嗨,我建议您到旁边的朗山去,那里好歹有雪呢。”行脚夫介绍了一大堆,最后这么结尾。
薛怀朔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随手给了一锭金子,说“谢谢你了,不要和人说起我,不然我就回来杀了你。”
他也不在乎这个行脚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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