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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他们会有些变化。
没成想,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成不变。
而且,是他们先在燃香时间里耍了小手段。
那也别怪我不守规矩。
轻轻一划,对方脖子上冒出一条血线。
那人两眼一凸,下意识放弃和我纠缠,用力捂着脖子。
我将他掀到一边,一拳砸向另一人的鼻梁。
而后,我捡起刀,将其了结。
“十九。”
持刀踉跄起身,我走到那个被我用指刀抹过的家伙面前,一手抓起他的脑袋,另一手刀光一闪。
“二十!”
松开手,刀和人同时落地。
我走向案桌。
在最后一点香头燃尽,即将熄灭,令牌即将掉落之前,摘下令牌。
以血破局!
我朝水榭那边灿烂一笑。
“契书上第二条,可以划掉了。”
说罢,我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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