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没有钱,每天三顿饭方姨会做好,让一名佣人送过来。幸好小时候的游戏机还在,他翻出来打了一会儿,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只得大清早就坐在阳台上,面朝这个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小区,思考关越什么时候能破产并从他家里滚出去。
简直就是鸠占鹊巢,太可恶了既抢走了他的弟弟,又住进了他的家,还拿走了本该属于他的股份一分钱也不留给他,害他连楼下面摊的面也吃不起
闻天岳坐在阳台茶桌旁,手机突然响了,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闻天岳把手机放在腿上,戴上耳机,说“小额贷款来得正好,你们家可以贷多少我裸贷”
“来接我,到机场了。”张秋在电话里说。
闻天岳蓦然起身,手机从大腿上滑了下去,在阳台边缘一弹,耳机线接头脱出,手机“咻”的一声,从楼上直线掉落,掉进了楼底下面摊老板的锅里。
老板“”
老板与老板娘一起抬头,望向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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