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什么动静?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晓你将铜章藏在地砖底下?”
龚翎深吸了一口,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小人带着小徒弟一直住在这里,昨夜睡得格外沉,都没有起夜,没有听到动静。除此之外,我的儿子还有侄子知晓。侄子就是我的小徒弟,名叫龚涣。”
“龚涣现在在哪里?”周昭问道。
“他每天晨起,都会去三条街外的老诚记给我买胡饼子,早上我起来就没有瞧见他,应该还没有回来。”
周昭同苏长缨对视了一眼,二人心中皆是有了不好的预感,“龚涣住在哪间屋子?”
龚翎站起身来往外走,指了指一旁的西厢房。
周昭一个闪身到了门前,她伸手一推,那门没有拴上,随便一碰便推开了。
屋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床榻,在那床榻上躺着一个男子,他严严实实的盖着被,一动也不动的。
龚翎想要走过去,却是被苏长缨伸手拦住了,他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诧异地喊道,“阿涣,你今日怎么起迟了?莫不是东主要你改第十回,给你气病了?”
床榻上的人没有回应。
周昭看了龚翎一眼,“别喊了,人应该已经死了。”
龚翎脸色大变,他拨开了苏长缨的手,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撩开了锦被,只见龚涣躺在床榻上,胸口满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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