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眼前的,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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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这是给你机会啊，你不好好表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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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康目光如炬，似乎想看穿钱文斌心中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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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钱文斌此时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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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记如果我告诉你，我当时还是举棋不定尽讲废话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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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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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书记，我承认之前没提前向您请示是因为我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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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我左想右想还是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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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队的事，反复横跳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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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东西也有个先来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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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您这边，我是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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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人家那边，换我自己，我自己用着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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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间，似乎尽显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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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达康也不是听风是风、听雨是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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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他看向钱文斌时，对方的目光确实没有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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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倒是满脸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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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给李达康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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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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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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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康最终还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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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想斟酌和细究，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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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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