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岑森,并缩进了他的怀里,小小声说:“我前几天听到爷爷和爸在书房说,你提前从巴黎回来,被岑杨抢了一个项目…对不起啊……”
岑森眼底暗色略略褪去。
季明舒又心虚地说:“不然那个岛就先别买了吧…都在北极圈了,一年也去不了几次,维护费用很高的。还有,我也可以少买一点东西,还有你上次送我的那个戒指,都没机会戴,不然我把它赔给你。”
“小钱而已,我还没穷到要让自己老婆卖首饰。”
他揉了下季明舒脑袋,身上疲惫仿佛也倏然轻减。
季明舒坐他腿上不安分地晃荡,不知怎的又追问起了岑杨的事,还帮岑杨小声解释,“其实岑杨也挺不容易的,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差不多这个意思,你懂吧?他这些年肯定是有些意难平的,而且他小时候人真的很好……”
岑森当然懂,他甚至很能理解岑杨为什么会时隔多年仍无法释怀。
这里头还有些关于岑家的事情季明舒并不知情,当然,他也不想让季明舒知情。
永远快乐简单,远远好过背负过往负重前行。
就像他也并不想告诉她恶剪事件真相,去破坏曾给过她幼时温暖的岑杨哥哥美好形象一样。
只不过不破坏不等于他能允许季明舒一直在自己面前提其他男人。
季明舒还想说点什么,可岑森却忽然封住了她的唇,温柔亲吻。
她不争气地在这温柔中稍有迷失,却未料下一秒就被这温柔攻城掠地。
她呜咽着想要出声,眼角余光却看见岑森在桌面触控面板上摁了个键,上面隐约有一斜杠,看起来是请勿打扰的意思……?也来不及深想,因为岑森又抱着她起了身,还将她放在了办公桌空余的一角。
季明舒懵逼,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岑森也顺势稍稍倾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
他眼瞳深黑,清清净净地凝视着她,不经意松松领口,喉结微动,隐隐露出锁骨,就莫名地,给了季明舒一种……很欲的感觉。
对视避无可避,季明舒耳朵发红,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是要…要办公室pla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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