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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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阮现现黑人问号脸,“我刁难她?请问金同志是包着小肠的大肠长在脑子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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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那偷了我钱的玩意叫被刁难?部队就是这样培养你的三观和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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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飞:“阮同志,我在好好与你讲话,请勿上升到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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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方说的偷钱?对象和他说过,那是一场排除异己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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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相信温柔那样上河工主动申请干最累工作的好同志,会干出偷鸡摸狗道德败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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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青,如果你一味坚持我对象偷钱,我也不介意请有关部门深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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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婚报告正准备交上去,对象忽然打来电话哭诉,并且说不能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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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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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正是风雨飘摇之际,自己身在部队没办法亲自照顾身在农场受苦的父母已经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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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那样温柔善良的对象扯完证后,会答应去农场替他孝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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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扯证一事不容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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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来调查你是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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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阮现现食指叩击着桌面,向红军老神在在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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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给公社养花的范菜菜,“帮我查一个人,第二师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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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菜菜刚准备挂电话,阮现现一句“我怀疑他被邪祟上身”就让他停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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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说了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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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人带着一份文件亲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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