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烦躁的对着门又踢又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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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忙过后地里基本没有什么活,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冬的粮食和柴火,听到动静之人纷纷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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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们一边害怕嘴里一边兴奋大喊,“杀人啦,胡家傻子把他亲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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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相较冷静一些,“大宝,先把刀放下,杀人犯法,听叔话,先把刀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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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围而不攻,害怕傻子暴起伤人,没有愿意拿自己的命上去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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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傻子哪里懂什么叫杀人?只知道这帮烦人的苍蝇你一句我一句,吵的他脑浆子爆裂,想让他们全部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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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在此时,晒谷场积酸菜的大部队赶来,胡母恰在其中,自家出事,人群自动为她让出一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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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都不看不停挥舞柴刀与村民对峙的儿子,她一头冲进自家院子,当满院刺目地红冲进眼帘,她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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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一条手臂的丈夫和身下不停流着血的女儿,都叫她双目赤红,理智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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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吃玉米。”这时背后响起一道声音,胡母猛然回头,想也不想给了胡大宝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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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歇斯底里指着地上两人,“那是你爸和你妹妹,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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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宝不以为意,“不想砍柴,玩雪,妈,吃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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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胡大宝的亲密给了胡母足够的勇气,她疯了般抓住儿子衣领死命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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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爹,是你亲爹啊畜生,吃吃吃,你怎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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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斌瞳孔骤缩,“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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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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