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合上车门看了眼腕表,“我大概十点到钢厂,先解决炉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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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把主任给我看住,别让他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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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雄赳赳气昂昂跟要上战场一样阔步进医院的死丫头,向红军好笑得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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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文革前有钱就能开路的旧社会,他敢买炉灰,钢厂也不敢卖,就这死丫头满脑子鬼点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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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车里鸭子嘎嘎叫唤的声音,他不禁扬声提醒,“你鸭子忘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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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现现头都没回,“鸭子不是给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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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给病人难不成是拿去贿赂钢厂主任?这招他不是没试过,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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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风声鹤唳,重礼收也就收了,哪家主任会冒着丢掉工作的风险收你两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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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三楼,手里拎着一只保温桶的吴学良站在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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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现现哟一声,“搁这当门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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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学良满脸尴尬,他来的不巧,隔壁病床老太太正在换尿芥,儿女围在病床前照顾,他进去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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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现现进门,一眼看到靠在床头,脸色红得不正常的招娣,手背一贴额头,果然发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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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带来的生活用品放在桌子上一样样归置,侧头见她有气无力,笑问:“发烧怎么不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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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了。”起身跟她一起归置的沐夏就说,“烧昨夜就发了,医生来打屁针,看见那针差点没把这厮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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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身体不好的阮现现没少见识那快赶上纳鞋底般粗细的针头,一针下去几天走路都是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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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恐针人士特别能理解招娣的心情,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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