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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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雨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用力点头,更加轻柔地安抚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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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阵,王母剧烈的咳嗽才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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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却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破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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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王母粗重的喘息声和小妹偶尔发出的细微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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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雨紧紧握着母亲的手,脸色苍白,显然也被母亲的反应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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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王母那副被巨大恐惧击垮的模样,心中疑窦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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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道班”,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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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和王母,或者说和这个村子,到底有什么样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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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能让一个濒死的妇人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求生般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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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王母已经无力再说什么时,她却极其缓慢地、艰难地转动了一下眼珠,涣散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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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几下,似乎在积蓄最后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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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用一种极其微弱、带着气音,却又异常清晰声音,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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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去打听那个地方……惹……惹不得!要……要死人的!活人……死人都……都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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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几个字,她仿佛彻底耗尽了所有精力,眼皮沉重地合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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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句充满不祥预感的警告,却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在破败的土屋里,让空气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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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死人都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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