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检查着我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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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了。”我哑声回答,目光死死盯向站在一旁、脸色煞白的童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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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紧握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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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又叮嘱了几句绝对静养、情绪平复,带着护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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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童欣,沉重的寂静再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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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摊开汗湿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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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小小的、边缘裁剪得并不整齐的米白色硬纸片,静静地躺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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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那么小,那么普通,毫不起眼,像某个旧物上撕下的标签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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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看看。”我的声音依旧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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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欣小心地凑近,从我掌心捻起那张纸片。她的指尖也有些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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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来覆去,对着病房顶灯的光线仔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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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看不出什么,”她眉头紧锁,带着困惑,“没有字,没有图案,连个划痕都没有……就像一张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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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下意识地用指甲在纸片表面刮了刮,试图寻找隐藏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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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的动作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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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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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将纸片翻转过来,迎着灯光,眼睛几乎贴了上去,“江河!你看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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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猛地一跳!顾不上伤口的剧痛,挣扎着想坐起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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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童欣急忙按住我,自己却俯下身,将纸片几乎举到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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