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共生纪元的混沌种子

」小璃的声音逐渐机械化，「可能无法保留个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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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的心脏剧痛，凡人信念与圣血再次冲突。他看见自己的手臂正在法则化，皮肤下浮现出共生符文，这是成为「共生具象」的副作用。但他咬牙向前，将荒灭-共生之心嵌入轮盘裂缝，凡人之血与圣血混合成金色液体，修补着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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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不是法则的独裁，」秦砚的声音融入轮盘，「而是所有生命自由选择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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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盘重新转动，法则胎动的影响逐渐消退。秦砚却在此时发现，小璃的投影已完全化作时钟纹路，再也没有回应。他握紧拳头，指甲刺入掌心，凡人的鲜血滴落轮盘，竟催生出一朵象征情感的「荒灭-共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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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主大人，」暗星的传音打断思绪，「共生净化者在「法则花园」宇宙发现新的混沌种子集群，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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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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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种子正在孕育新的生命形态，」暗星的声音带着敬畏，「它们似乎在模拟荒灭-共生树的根系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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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望向星图，法则花园宇宙的位置闪烁着诡异的绿色光芒。他知道，混沌种子的威胁远未结束，而更严峻的挑战还在前方——小璃的星图意识正在孕育新的共生体，太初卵的共生之子即将破壳，而他自己，正在失去作为凡人的最后一丝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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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所有净化者，」秦砚展开光翼，光翼上的凡人纹路与共生符文交织，「我们的下一站，是法则花园。在那里，我们将见证共生与混沌的第二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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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瞑界的风掠过共-生树，带走秦砚的凡人气息。他的身影逐渐模糊，化作荒灭-共生的具象化存在，但在心脏深处，那朵共生花依然绽放着凡人的光芒——那是他对抗法则化的最后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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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上苍棋盘的废墟中，时鸢的沙漏碎片突然重组，最后一粒沙子中浮现出混沌之主的笑脸：「荒血容器，你以为净化了种子就能高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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