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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宁长呼一口气,佛祖怎么会渡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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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口发闷地走到门边把关紧的木门轻轻推开,留出一道缝隙,想让穿堂风吹进来,把这一屋子道貌昂然的人渣味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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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宁颓然的靠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面几只鸟儿在槐树枝头蹦来蹦去,这么晚了叽叽喳喳的样子,吵的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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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鸟儿看着都要比她自在多了,自由自在的飞出去,她却要被一直关在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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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别墅就像是囚禁她的铁笼子,把她死死的困住,怎么逃都逃不出去,没有人能救的了她,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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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周怀京,谢安宁眼眶微微发烫,那是第一个真心想带她离开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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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他们偷偷商量好了,他带她从谢家逃走,去个没人认识的小城市,隐姓埋名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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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那晚,周怀京在花园里等着她,手里攥着两张通往北方小城的火车票,他喊她,“阿宁,你快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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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就怪她当时脑子发昏,非要上楼跟母亲告个别,这一去她就再没了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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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收到消息,周怀京因为故意伤害罪被抓进了监狱,后来被判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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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自由,心里的那道月光也被一道冰冷的铁窗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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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宁慢慢站起来,脚步虚弱地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皱起眉头,满心都是说不出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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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旗袍穿在身上,可真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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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憎恶地对着镜子将旗袍脱下,发狠的要把身上的羞辱布一层层剥开,这种恶心东西才脏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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