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着淡漠的目光俯瞰着下方那座正正在暴乱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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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视,托尼觉得是对他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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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比任何恶毒的言语,比任何暴力的攻击都更能刺痛托尼斯塔克那颗脆弱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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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的脸色终于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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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拼尽全力在舞台上表演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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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台下唯一的那个观众,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甚至中途起身准备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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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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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的声音里,终于有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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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依旧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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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轻轻地笑了笑,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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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有着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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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吵了。”他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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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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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缓缓地抬起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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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对准托尼,也没有对准这间办公室里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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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只是随意地对准了窗外那片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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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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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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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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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场席卷了整个旧金山的神迹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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