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为自己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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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尔，这位活了无数纪元的黑暗神明，此刻竟感到一丝久违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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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微微收缩，脑海中闪过亿万年来见证过的无数宇宙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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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尔沉默了很久，黑暗能量在他周身缓缓流转，如同他此刻翻涌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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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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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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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活了多少个宇宙纪元吗？见过多少自以为能挑战命运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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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注视着那颗仍在燃烧的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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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说的那样，永恒，无限，死亡，这些概念实体够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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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尔回想起自己的所见所闻，内心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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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某些存在面前，照样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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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头，猩红的瞳孔直视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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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超越神族就是最终boss？天真！在他们之上还有更古老的存在，在那些存在之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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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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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突然打断他，双眼直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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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敌人太强，就该跪着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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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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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我们可能都打不过那些顶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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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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