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她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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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没有再继续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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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淇淋从勺子上滴落，周书晏提醒了声，“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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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反应过来，苏眠白色的领口处，染了一小块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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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下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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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话语吐出，那边电话反应，“你跟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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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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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脚步没停，逃避般钻进包厢内的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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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刚推开，她清楚听见身后男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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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书晏，和家里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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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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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锁上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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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淇淋化开的色素，无止境地蔓延进四周纯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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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盛时序坦诚的话语，刺伤她，又浸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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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水流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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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她怎么揉搓，就是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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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渍越扩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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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急，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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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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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妹妹，为何还要那样占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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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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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关掉水流，辨别声音，是盛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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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完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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